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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鳶,你去問問,若是咱們的馬被餵飽了,便即可啓程吧。”沈絳在對面的小丫鬟要爆發時,突然開口輕聲說道。
阿鳶氣不過:“小姐,你何必攔着我,這些人道聽途說就敢這麼非議咱們侯爺,我非得跟他們理論不可。”
沈絳抬頭,神色雖平淡,眸光中泛着冷:“不過是些愛搬弄口舌之徒罷了。若真要一個個理論,這一路上只怕你嘴皮子都要磨破。”
這話當真不假。
自從一個月前仰天關戰敗的消息傳回來,如今只怕整個大晉都傳遍。
雖然很多地方,離漠北有數千裏之遙,可也不妨礙他們閒聊時,罵一句此戰主帥無能昏聵,該死。
沈絳從初時聽到時,面紅耳赤,心血沸騰。恨不得衝上去跟對方理論,父親並非貪慕戰功之人。
到如今眼角都不抽動一下的平靜。
阿鳶瞧着她冷靜的模樣,卻越發心疼,眼淚險些要落下來。
沈絳:“好了,咱們還得趕路,若真愛哭,待上了馬車你哭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