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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是女子,可是姚寒山從未將她當成女子教養。
沈絳至今別說熟讀《女則》、《女誡》這樣的書,她連見都沒見過。
姚寒山教她東西雜亂的很,有時候興致來了,兵法也能教上。之前沈作明打了勝仗,姚寒山也不知從哪兒來的資料,居然帶着沈絳一起復盤沈作明的戰術。
以至於沈絳在衢州時,哪怕是出去與其他小姑娘交際,也是格格不入。
兩人這次並未從小道走,而是沿着官道,一路回了碼頭。
雖然碼頭上衆人不知道他們爲何離開,但是謝珣突然走了,就沒人敢私自離開。
哪怕是傅柏林這些錦衣衛,着急回去交差,也只能在碼頭上繼續等着。
“小姐。”阿鳶眼尖,一眼就看見騎馬歸來的兩人。
她立即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誰知就瞧見沈絳一臉氣惱勒住繮繩。
前面只快出她一個馬身的謝珣,回頭望着她,黑眸中裹着笑意:“阿絳,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