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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的男子神色沉靜,目光湛湛,順着蘇昭蜚的說辭拱手:“初次相見,久仰。”
席上衆人瞭然,容衝如今是朝廷通緝犯,王知州不願意落人把柄,不肯喚容衝真名,只以三郎代之。而容衝在容家,正好排行第三。
他們順勢裝出第一次見面的樣子,紛紛回禮:“不敢當,久仰久仰。”
寒暄過後,賓主落座。王知州主動提了一杯酒,下面人趕緊跟上。很快酒過三巡,一幫人喝了酒,燻意上頭,話也越說越開。副將藉着醉意問:“我這個人最愛和人切磋武藝,多年求對手不得,蘇二郎和三郎可算來大名府了。不知這次二位要留多久,改日我們一起切磋劍術?”
這話主要是衝着容衝問的,蘇昭蜚沒有越俎代庖,安心喝自己的酒。容衝暗暗嘆了口氣,替年少時那個輕狂氣盛,到處找人比劍的自己擦屁股:“我劍法已撂下多年,不敢當切磋二字。這次我們有公務在身,借道大名府是受將軍之託,不能逗留太久,明日就該回去覆命了。等下次再來大名府,有機會的話,還請前輩指教。”
副將很喫驚,這是容衝?當年那個自封劍術天下第一,猖狂得誰都看不起的小子,如今竟然用上了“指教”二字?
副將定定看着容衝,容衝微笑着回視。片刻後,副將咧嘴一笑,問:“三郎這是看不上我的劍法,不屑於比試?”
“哪敢。”容衝說,“我也很想向前輩討教,但實
在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