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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就在司明明公司附近,她工作日路過過幾次,但因爲就餐要等位,她懶得進來。週末這裏人倒是少些。推開門聞到一股很獨特的味道,像…什麼呢?司明明直到坐下都在想,哦對,像穿着白襯衫的少年的味道。夏天燥熱,這味道清涼質樸,勝在乾淨。店主或許是一個有品位的人。
司明明看了眼玻璃上倒映的影子,鑽石耳飾一閃一閃,與外面道路綠化帶上怒放的花朵相映成趣。
相親對象遲到了,她見怪不怪。男人比她小三歲,歸國精英,長相端正,自然想在這樣的場合下拿捏佔上風。司明明對此司空見慣,她見的人夠多,見的鬼也夠多,無論那人拿捏成什麼樣,在她這裏不過都是一顆白菜、一個土豆,不是什麼稀罕品種。
她不太愛看手機,等人的時候有如老僧入定,半閉着眼睛,昏昏欲睡。
吧檯裏忙碌的服務生不時看她一眼,那顧客要一杯白水乾坐着,他幾次想上前問她喫些什麼,走到一半又轉身回去。不知爲什麼,有點怕那個女人。
老闆蘇景秋來了,對這週末的冷清習以爲常。一件穿舊了的T恤鬆垮在身上,濃密圓寸頭,紋着花臂,看人之時眼抬到一半,濃眉皺着。透着些懶散,看着不像好人。
到了收銀臺點開賬目,“嘁”一聲合上。掃一眼餐廳,看到那快睡着的女人。這地界多少算高淨值人羣聚集地,這樣疑似喫白食的人不多。好在蘇景秋敞亮,甚至叫服務生將他給自己手衝的咖啡給那女人送去品嚐。
女人沒有驚喜神態,只是微微頷首致謝,把這突如其來的贈予看得稀鬆平常。
裝———。蘇景秋脫口而出的髒話憋回去半句,只因爲這一天早上,他發誓再也不說髒話了。大師說人要少造口業,多積德,不然會遭報應。蘇景秋報應當頭,開始信起了玄學。
拉開抽屜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朝嘴裏丟,捏着打火機出了餐廳站在窗前,按一下打火機,送到煙前,想起心上人鄭良說:我對抽菸的男人天然沒有好感。於是又將打火機放下。來回幾次,像在搞什麼奇怪的行爲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