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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要說的這件事很奇怪,有一天我出門,碰到一個穿披風的男人…”司明明的車載電臺放着一個冷門頻道,進線聽衆說着一個離奇故事。這下蘇景秋感覺不到熱了,順手關掉了收音機。
他後悔自己昨晚不該宿醉,不然今天就可以開自己車,從而避免坐這輛像老年代步車一樣的車。車內太憋悶,開車的司明明聚精會神看着前面,她開車倒是有禮貌,碰到有人加塞她就停下,擺擺手大方讓人過。
天氣這麼熱,她開車這麼慢,每次擺手允許人加塞,蘇景秋都想打她一頓。
蘇景秋看司明明,就像讀書時候看莫名討厭的女同學,總想敬而遠之。遠之就遠之,心裏又不甘,還想回頭啐一口。對,就是這樣的狀態。他情緒不佳,在擁堵的環路上上演了一出內心大戲,戲裏是鄭良向他哭訴婚姻不幸,而他適時亮出結婚證:“早幹什麼去了,晚了!”
好不容易捱將到下車,跟在司明明身後無聲地走。進門前他想象過年薪逾200萬的行業“翹楚”的家裏的樣子,卻沒想到還不及他這瀕臨倒閉的餐廳老闆加夜店老闆的家一半大。
一眼望去,裝修多是灰白色,說好聽是侘寂田園風,蘇景秋寧願直接點:性/冷淡風。他站在門口看司明明彎腰爲他找拖鞋,平白生出一股擔心來:他怕司明明待會兒把他按在她家那白色的沙發上,對他強行苟且之事。
是的,別看這女人不聲不響,蘇景秋就是能感覺到她的力量。
思索未完,拖鞋已丟到他腳下,司明明的話也灌到他耳中。她說:“老公,進來吧。”
司明明的惡趣味突然發作,只有她自己清楚:這聲老公要用多少力氣壓下胃裏翻騰的噁心。但看到蘇景秋驟然睜大的眼睛和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實在是忍不住,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