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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問她該住哪間,而是問我們住哪個房間?在司明明的處事風格里,最終目標永遠清晰。在很多情況下,她甚至會直接取消小的里程碑,直奔最終目標。譬如此刻。
“我們?”蘇景秋複述這兩個字。
“對,我們。”司明明點頭。
蘇景秋看她一眼,火氣已經到了頭頂,但想起兩個人有“一本結婚證”的牽扯,而他對她有了“自己人”的認知,所以他壓住了火氣。蘇景秋有本事跟外人使,他從來都不是窩裏橫。但他真的被氣到了,拿着剃鬚刀朝司明明比了比,咬牙切齒道:“我劃開你大動脈!”
講話血淋淋的,但人是轉身走了。緊接着洗手間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蘇景秋生氣了,刮鬍子甩剃鬚刀的時候磕到盥洗盆,他也不自知。
司明明跟過去,站在衛生間門口看他。
她沒跟男人同居過,自然也沒看過男人刮鬍子。這會兒眼睛裏滿是興趣,靜靜地看。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原來男人在洗漱過後會更好看。蘇景秋洗完臉抬起頭的那一個瞬間,鏡子裏的臉真讓人驚豔。乾淨的臉泛着青色,圓寸頭髮和鼻尖上沾着水珠,濃黑的大眼裏滿是怒氣。
蘇景秋意識到司明明在看他,就說:“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憑什麼自作主張搬到我家裏來?”
“咱倆是夫妻。”司明明認真回答他:“領證前你沒說不住一起,也沒說咱們要做假夫妻。我問你你有什麼原則或者底線,我們的婚姻該本着什麼樣的方式相處,你說隨我定。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