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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秋的“平等論”不無道理。
司明明決定讓他一次,於是又抱着枕頭子去蘇景秋臥室。她衣服又穿整齊了,在蘇景秋的怒視之下走到牀內側,放好枕頭,爬上牀,躺下去。她實在不解風情,與蘇景秋身邊的任何女性都不一樣。她真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多變的異類。
“你還沒出來嗎?”她問。
蘇景秋沒回答她。兩個人對待房事的態度截然不同,蘇景秋這人興致來了不管不顧,自然不喜歡彆彆扭扭還要關燈;司明明喜歡按部就班,戰線別太長,適可而止。
“出個屁。”蘇景秋說:“你怎麼連拍帶打的!還有,你那什麼習慣,自己爽了就完事了?”
“下次改進。”司明明說:“這種事本來也是要磨合,或許你遇到過一上來就合拍的,那我沒有啊。”她很真誠,真誠到蘇景秋無話可說。
“…你真…”
“睡吧?再不睡明天就要猝死了。”司明明打了個哈欠:“你習慣怎麼睡?抱着睡還是…”
兩個人彼此看一眼,往對方身邊蹭了蹭,他伸手抱住了她。關了燈,擁抱的姿勢略顯彆扭,都閉上眼努力入睡,均失敗了。蘇景秋覺得司明明過於瘦了,窩在他臂彎裏,不說話的時候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他察覺到她的睫毛忽閃一下,應該睜開了眼在看他。如果他沒猜錯,那注視一定帶着某種思索或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