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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明明沒有看到蘇景秋胡亂塗抹的張紙,麼她一定會再等一等,再繞繞彎,再繼續觀察他,再等等他的行爲變化。但她看到了,知道了蘇景秋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就決定跟他敞開心扉。
“首先,我的觀點無法代表所有人。”司明明說:“它可能有失偏頗,甚至狹隘,但是是我的真實法。”
“我知道。人的法我不在乎。”蘇景秋說。
司明明點頭:“好,我就說了。”
“首先,從留下前任痕跡的機來講,我認爲它可能代表下兩種情形:第一種是放不下。或許是一段很好的,即便結束了,但這個人和與之有關的時光,你都留住,或者偶爾追憶,所這個東要留着;第二種是戰利品。類似於集郵。我不是說你在集郵,而是有人是這的。他某些時光拿出來看一看前任們留下的東,是他過往歲月的戰利品,他會得到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第一種是不忘舊情的,第二種是骯髒的。”司明明頓了頓:“對於現任來說,第一種也是骯髒的。”
“不是…”蘇景秋要解釋,司明明強硬地打斷了他,一如她在工作中所向披靡的時候:“你也說了,是你的過,讓你丟棄這個東意味着讓你背叛過。如果一個人要接納你,就要全然接納你的過,包括前任留下的相片、衣服、禮物、紋身,不接納就是不大度,就是窺探你的隱私,就是干涉你的自由。”
“這對現任有失允。當你決定開始一段新感情的時候,實就已經最大程度地背叛了上一段情感。你已經背叛了,卻要留着些東,代表你情感上某一個位置對故人的忠貞,這種行爲非常幼稚。”
“如果你不準備放下,就不要開始新的感情。如果你開始了新的感情,就要對現任有足夠的尊重,把些東都清理乾淨。心理空間的和物理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