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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養生覺了?”蘇景秋問。
“不睡了,夜遊。”司明明提議。
“行啊。夜遊我熟啊,我遊了十多年呢!”蘇景秋一拍胸脯,這事兒能交給他。一把拉起司明明的手,走向夜風乍起的街頭。
自打酒吧關門後,蘇景秋也結束了十餘年的“黑白顛倒”的生活。起初他不適應,天黑以後眼睛就開始放光,精神開始亢奮。那覺定然是沒法睡的,他不睡,司明明也別想睡。拉着司明明聊天、給司明明表演“扔酒瓶”、甚至跳起脫衣舞,把司明明擾得苦不堪言,數度把他趕出房間,讓他自己獨處。
整整兩個月,那股黑夜的力量才從蘇景秋身上消失殆盡。在晚上十一點鐘時候,他開始犯困。睡覺於他而言並非困難的事,難的是晚上睡覺。現在他終於能在夜晚睡覺了。
夫妻兩個真正“睡”到一起,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那個原本晚上總是不在家的人,現在開始在家,並且就睡在司明明的旁邊。司明明開始羨慕,有的人哪怕天塌了,也能在一分鐘內睡着。他的呼吸聲變成了她的夜晚的粘稠劑,將她一到晚上就發散的天馬行空的想象粘合起來,讓她的意識開始變沉,最終也睡去。
這一晚他們放棄了回家睡覺,在安靜的街頭散步。司明明主要是不太
想坐車。她剛喝了兩瓶酒,雖然不多,但坐車的時候也會有不適,走走反倒很舒服。
蘇景秋的掌心乾燥溫暖,她主動將手送到他掌心裏讓他握着。這會兒感嘆起長手長腳的伴侶的好處來。風大時往他身後一站,那風在他的寬肩膀處繞路,一點吹不到她。她玩上了癮,起風了就慢一步到他身後,風走了她先探出頭感受,再回到他身邊。
蘇景秋看她玩性正酣,就不戳穿她,陪着她玩。他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這副體魄還有這種作用,怎麼說呢,司明明難得有雅興,這令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