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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體實在是重, 又被他的醉話刺激,林疏月忽然來了蠻力,一鼓作氣將人連拖帶背的弄到了家門口。
林疏月把人一丟, 任他癱坐在地上。再連按三聲門鈴, 就匆匆跑了。家裏阿姨很快開了門,即刻驚呼, 又轉身去叫人。
接着是鍾衍, 沒穿鞋光着腳, 半截運動短褲, 應該是從牀上爬起來的。林疏月隱在柵欄後,直到魏馭城被鍾衍扶進家後,才長鬆一口氣,甩着箍疼的胳膊離開。
“臥槽,舅,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鍾衍架了個大勢,準備把魏馭城背上樓,“陳姨你扶着點啊,我舅重, 我怕我背不起他。”
就在鍾衍準備使勁兒時, 背上忽地一鬆,魏馭城沉聲:“缺乏鍛鍊。”
眨眼間, 他已沒事人一般自行站立, 腰背筆直, 眼角雖能看出淡淡的紅血絲,但瞧不出半點伶仃大醉之相。
鍾衍懵了, “這麼快就醒酒了?”
魏馭城從容地脫外套, 還不忘摘下袖釦。他睨了眼鍾衍, “見到你就醒了。”
人走後,鍾衍嘀咕,“靠,內涵我醜唄。”
這邊,林疏月走了不到五分鐘,身後響起短促鳴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