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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與沈安寧醉酒後的鬧騰不同,當廉城將剛剛還在耍酒瘋的張氏扛着扔回上馬車時,轉眼之間,便見張綰早已人事不省,沉沉睡去了。
睡着後的張綰難得乖覺安靜,不吵不鬧,一動不動,跟只小貓兒似的縮在廉城腿邊。
臉色緋紅,人卻恬靜文靜,睡着了一隻手還緊緊抓着廉城一側的袍子沒有鬆開。
看着妻子這樣乖覺的睡顏,廉城滿腔怒火一下子無處泄出,最終只能悶在了心頭。
良久良久,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片刻後,復又朝着身側之人看了去,而後又微微皺了皺眉。
他同張氏新婚不久便去北伐了,與妻子成婚大半年相處不過才兩月,張皇后的胞妹,本以爲盛氣凌人,氣焰萬丈,沒想到竟意外的溫婉嫺靜。
說不上喜不喜,廉城一心在北地,閒暇時光亦全撲在軍營裏頭,他對妻子的要求並不高,只需要操打理好家業,照顧好一家老小,爲廉家開枝散葉即可。
張氏做的亦可圈可點,無可挑剔。
至於那個嚴姑娘,本是突發的意外,嚴明是他的副將心腹,爲他而死,他照顧他的家小自然義不容辭,廉城並沒有打算要將其胞妹納爲妾氏,只是嚴家已無家眷親友,唯剩下一孤兒寡母,母女二人柔弱不堪,嚴母患有眼疾,那個嚴姑娘更是個藥罐子,無奈,他只得將其全部帶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