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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急道:“你當真敢殺他嗎?!林別敘,你也眼看着陳傾風就這樣殺我公子?!你們這是在斷送人族希望!”
見傾風心意已決,侍衛又不住磕頭,哭求道:“公子——!求求姑娘!我公子其實品性不壞,只是一念之差做了錯事!他也是爲了人族,爲了社稷!”
“人族?社稷?”傾風站定在紀懷故身側,右手高抬,劍尖對準紀懷故的胸口,聽到這荒唐話,回頭看向說話那人,問道,“我陳氏襲承的遺澤,到死方用一次。自修習之日起,便知自己來日要爲護國而死……縱是如此,他還要殘害我陳氏遺孤不得善終,你說他是爲社稷?”
傾風譏諷一笑,驀地表情陰沉,一把將骨劍刺下。
劍身沒入紀懷故身軀時,重新化爲妖氣,絲絲縷縷地灌入他的血脈,與他原先無支祁的妖氣一同搏殺。
原已近昏厥的青年在劇痛中發出淒厲大吼,捂着胸口不住打滾。
這招他用在別人身上時,說得輕巧無謂、堂皇大義。而今妖力灌輸、反噬血脈的痛要他自己承受,他看是忍受不住。
他的皮膚被強大的妖氣割裂,血與汗水混在一起,很快打溼全身。卻始終吊着口氣,求死無門。
不消片刻,紀懷故便以頭搶地,將額頭砸得血跡斑斑,恨不能早點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