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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隨月小心把金子收起來, 問了句她是不是要喫飯, 便拉着她往山上走。
“我聽說了殿上發生的事情。他們竟然敢罵你師父不配坐着, 還羞辱他是鄉下來的人。師叔一路爬山, 渴得厲害好聲討口水喝都不肯給, 實在是欺人太甚!”柳隨月說着義憤填膺,泄憤地踢開滾在路邊的石頭,回頭對傾風道,“陳師叔真是太寬仁了,他襟懷廣闊,氣勢豪邁,自不會計較那些人的偏私。可那些小人行徑實在是叫人生氣!好在你護着你師父,狠狠殺了他們的威風!”
傾風:“……??”
這故事爲何跌宕詭異了起來?
她問:“誰說的?”陳冀哪時候出去傳的鬼話?
“我師父說的啊。”柳隨月道,“這會兒刑妖司都傳遍了,只是大家的說辭各有不同。我師父這人從不說謊,大家肯定更相信他的表述。至於其它那些,你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是惱羞成怒罷了。”
傾風一時沉默。柳隨月當她是對刑妖司起了壞印象,此刻心情失落,便靠過去拍拍她的肩膀,鼓勵說:“其實我覺得你跟你師父說得對。”
她想了想,糾正道:“其實我師父也覺得你們說得對。”
還是不大正確。
“唉,其實好多人都這樣覺得。只不過人境安樂太久,刑妖司弟子增多,內各方勢力也越加混雜。”柳隨月掰着手指頭數,“譬如袁明那類出自平民的弟子,紀懷故那類出身士族的弟子,我與阿財這種出身軍伍的弟子,還有季酌泉那樣,父母皆出自刑妖司的傳統弟子。大家自天南地北而來,習慣、脾性、家世、所學各有不同,各自分處互不干擾,是刑妖司裏不成文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