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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恍然。難怪聽着覺得都有點相像。
“說來,不知你有沒有見過張虛遊。你剛來刑妖司的那日他還在,第二天就被他父親抓回家去關起來了,想必如今正在家中哭天喊地呢。”柳隨月一撇嘴,嫌棄地道,“也還好他不在,他是阿財的狐朋狗友,他們兩人湊到一塊兒,那真是蜂出並作、百鳥爭鳴,耳朵都能給你震聾了。不過他有錢,且喜歡散財,下次他來,我介紹你們認識!”
柳隨月走到石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囫圇喝了兩口。
傾風聽是白澤起的名字,多嘴問了一句:“他父親爲何要關他?”
“因爲他父親不許他入刑妖司啊!他張家就他一根獨苗,書香世家,習武只爲防身,不爲殺敵。”柳隨月託着下巴道,“張虛遊的父親襲承獬豸的遺澤,能洞悉人性,明辨是非,而今是朝廷的吏部尚書。張虛遊不僅名字是先生起的,連大妖遺澤也是先生親自引耳鼠的妖力助他領悟的,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領悟既定的大妖遺澤,豈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古往今來只有蜉蝣可以輕易做到,不過是赴死一擊,已叫無數人眼紅。
耳鼠雖不是什麼大妖,可也是傳自上古的異獸。想來白澤定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傾風沉思道:“先生對他如此器重,此人得是何等資質?”
“沒有吧?不是的。”柳隨月說,“張虛遊自幼身體羸弱,幼時一場大病險些夭折。也是因爲耳鼠的遺澤能御百毒、能愈舊疾,他纔好生活到現在。要說天賦……嗓門大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