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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隨月自認爲行事風格已是相當任性,卻沒想到傾風走的是更霸道的路子。直接把別人的路給掘了,將人丟出去,哪管你什麼道理不道理?
饒是她都開始擔心起刑妖司的名聲來。
謝絕塵更是兩手環胸,站姿不停變化,一副忍得難受的表情。
傾風恍若未聞,走到店家近前,兩指在那公文上拍了拍,拿眼角在上面粗粗掃了遍,皮笑肉不笑道:“你說她是楊晚吟,上面的人像對得上嗎?公文上的描述哪條與她一致了?楊晚吟是長的這張臉嗎?她在你館中住了十多年,你是瞎了,連這也認不得?還是說故意錯認,想訛人錢財?”
店家一句髒話已到嘴邊,沒料到她會這樣倒打一耙,心下開始惴惴不安。
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非要計較着實挑不出什麼理來,可刑妖司慣來不會放縱弟子這般胡攪蠻纏,尤其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畢竟百姓又不是真的愚昧,連這真假也分不清楚。
他堅持地說:“這裏有誰人不知道?楊晚吟的父母難道會認不得自己女兒?”
二老不知足措,立即鬆開手,與楊晚吟拉出些距離,眼神迷茫地投向傾風。
這是要認得……還是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