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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是因爲前日剛見過這廝,還與他負傷打過一架。對方那粗獷潦倒的儀表一如往昔,依舊像是剛從哪個乞丐窩裏撈出來的。
陌生是這貨剛偷走了她的馬,該遠遠滾去哪處夕陽古道下浪跡着,而不該出現在這裏,當尊門神大半夜在窗戶口鎮着。
傾風被他嚇了一跳,抬手就劈。
好在那大妖早有防備,及時用手臂橫檔了下,將她揮開。
大妖不悅道:“你這人,怎麼見面就動手啊?”
“你在這裏做什麼?三更半夜不請自來。還是拐過林別敘一次的潑皮,現下趁着別人睡覺,又偷偷摸摸溜他屋裏。”傾風跳過窗戶,指着他向林別敘控訴道,“這纔是登徒子!你還容他進來!”
林別敘坐在桌邊,偏過頭看着她,先回了她在廊上嚷嚷的那一段:“我下午與你說了那許多,敢情全是對牛彈琴?”
“那豈能相提並論?牛壓根兒不聽你的,我起碼還講些道理。”傾風繞開大妖,走到桌邊,說,“你再籌謀帷幄,也好比高樓清風,空中明月,要麼摸得着看不見,要麼看得見摸不着,派不上用場啊。人若不往前走,連收拾臭簍子的機會都沒有。”
大妖聽着,不知前因後果,也敢隨意附和:“此事我認同你。人慾有所作爲,便不能總是瞻前顧後。真每走一步都要三思,人死也出不了三里地。”
看來是個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