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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愣了下,無辜道:“沒有啊。”
她長嘆一口氣,哀怨地說:“你們怎麼總這樣?我師父也是,一把骨頭七老八十了,怎麼腦子也跟着七老八十。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我沒說過嗎?’,害得我一出門,別人就覺得我沒見識。你是他第二個徒弟嗎?爲何要襲承他的衣鉢?”
這回林別敘安靜了更長時間,刻意地移開眼神不看她,斟酌半晌,咬字都含糊了,問:“那我有同你說過,陳師叔還活着嗎?”
傾風木在當場,呆了好一陣,恍惚以爲是自己幻聽。隨即緩緩合上扇子,敲在掌心,朝邊上一指,辨不出喜怒地說:“你坐下。”
林別敘放下手中碗筷,在她邊上坐了下來,見她面無表情地盯着自己,緩聲辯解了句:“你重傷清醒後,你我第一次見面時,我是記着要告訴你的。只是當時爲了穩住白重景,沒機會與你詳說。將他勸走之後,一時欣喜,忘了此事。”
傾風頷首,算是認了他這個理由。
林別敘說:“風塵僕僕地趕到昌碣,已是精疲力盡。夜裏你去村莊送糧後,我也想起來過,本打算等你回來就如實相告,結果你夜不歸宿,且一回來就去找城裏的妖族打擂了。我與犀渠在府裏假意殷勤,爲你擔驚受怕,哪裏還顧得上此事?”
這事是傾風理虧在先。換她,也想不起來。
林別敘:“第三日就是昨日,你出門兩趟,着了花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