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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這回是真的沒忍住, 啞然失笑。
謝引暉懷念地說:“我離開時,他對遺澤尚不能深入領會。心氣浮躁,遇事也多會哭鬧。我當時以爲要白費了先生的遺澤,看來誠然是下過一番苦功,已能獨當一面了。”
傾風有點想象不到謝絕塵撒潑哭鬧的模樣,應聲道:“而今他頗爲老持穩重了。”
謝引暉說:“十五年,掐指一算尚不覺漫長,見到爾等有爲少年,才發覺人事已遠。”
他問:“你師父還好嗎?”
“他……”傾風嘴裏話語打轉,末了隱下一些事,只報現況,“在刑妖司上做先生,負責教小輩們學劍習武,精神得很,誰不聽話就用竹杖抽打。弟子們皮糙肉厚,後山的竹林怕是都要給他折禿了。”
謝引暉眸中神采煥發,是種遮掩不住的高興:“哈哈,不似他作風。要他乖覺留在山上教習,也只有先生做得到了。”
傾風又斟酌着,把紀欽明與陳馭空的事情給說了。
謝引暉全程坐着不動,傾風也不知他是在出神,還是在細聽。三言兩語講述完後,安靜屏息等他反應。
“老四……唉。”謝引暉良久才嘆出一聲,“我與幾位兄弟相識,已有二十多年。而後殊途異道,音信兩絕。本以爲他們在人境該是意氣風發,虎躍龍翔,倒是我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