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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從宣靠着土牆調息片刻,耳朵深處的刺痛減退,好歹能聽清一些雜音了。
那邊謝引暉竟憑着毅力,獨自翻過牆頭爬了回來。
貔貅聞聲驚嚇起跳,上前接住了他,把他放平在地,仗着他不能動彈,指着他鼻頭罵道:“謝引暉,你找死?!祿折衝的傀儡——”
貔貅說到這兒,忽然想起,這玩意兒就是謝引暉的肉身,於是嘴角往下一耷拉,不大誠心地替他哀悼道:“你的身體髮膚都沒了。”
都到什麼時候了,這白老虎還要不正經一回。
這就是謝引暉總想教訓他的原因。
紀從宣將那些懦弱遲疑的感傷盡數團成一團,壓到了心底最深處,上前緊緊握住謝引暉的手,關切詢問:“謝先生,您怎麼樣了?”
謝引暉閉着眼睛,氣力不濟道:“我無事。我在趙鶴眠處寄存了一尊木身。呵,祿折衝兵行險着,爲調動古木妖力,已是徹底解除了他的禁錮,他會給我送來。再稍等片刻。”
貔貅聽他連後路都安排得妥帖,顯然是早有預料,頭皮猛地炸開了,心頭無名火起,跳腳叫罵道:“好啊!我說你們,可別告訴我,祿折衝來昌碣掀翻龍脈的事也在你們計劃之中,全爲了救那個趙鶴眠!他是有本事,是厲害,但祿折衝一句話也說得不錯,就爲了一個趙鶴眠,搭進來這麼多人,值得嗎?!”
謝引暉好像是睡着了,許久沒個動靜,留貔貅一人在那兒怒生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