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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摸了摸手中的笏板,被冷汗濡溼的指尖在光潔的象牙板上留下道道溼痕。
馮延年垂眼,心道也不知,還能持這塊笏板幾天。
距離趙珩上次朝會議事已過了數百年,他記得上回大朝會,他……趙珩皺了下眉,他散朝後在去御書房的路上連吐數口血,太子撲上來一邊驚慌地問他怎麼了,一邊命人傳太醫,他還未等來太醫,就昏死過去了。
此後病榻纏綿,藥石無醫,太醫令爲他號脈後只輕聲道:“臣爲陛下開些溫補固本的藥,還請陛下靜養,勿要太過勞心費神。”
餘下一言也無,但任誰都看得出,這是連太醫令都束手無策的頑疾。
趙旻遍尋名醫,連遠在北澄的伽檀都
請了回來。
相較於太醫令的委婉,伽檀說話就直接很多,戳了戳趙珩因病而有些浮腫的手腕,當着太子和皇帝兩人的面直言不諱,“年輕時在沙場連年征戰,受了重傷也不好好醫治,只用鎮痛止疼的藥物壓制,舊傷堆疊,早就傷了根本,稱帝后又晝夜不分地理事,”與養尊處優堆積出的豐腴不同,這手感並不好,伽檀皺了下眉,嘴脣卻還上揚,“陛下,你不早死誰早死?”
趙旻聞言怒急交織,眼底紅得幾欲滴血,猛地回首,“來人,將這個狂悖犯上的妖人拖下去!”
伽檀似笑非笑地看着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