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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表情冰冷,直接笃定道。
楚葭看着他。
薄聿没说话,盯着她看了会儿,伸出手在她眼角做了一个抹眼泪的动作,很淡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老是哭。”
“我什么时候哭过?”楚葭很少掉眼泪,更加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薄聿面前哭过。
“梦里啊。”薄聿开口,在她边上的地毯坐下,仰头视线看着她,语气平静地说,
“你经常做梦都在梦里叫她,好几l次都把我衣服给打湿,弄得我也睡不好。”
楚葭没有再说话了。
客厅里很安静,被拉得很紧的窗帘那边有些异动,是公主在扯着窗帘。
“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