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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不苦還真的算對了,我兒子可真旺我,’連亭勾脣,重新把信燒了個乾淨,看着火苗心想着,‘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抓到不苦的小尾巴。’
破筆恍然:“大人英明。”就是不知道這不苦大師能藏在哪裏了。
“長公主府去了嗎?”連亭微微垂眸,在腦海裏搜尋着聞不苦能躲藏的地方。他這個公主子的人緣一直很不錯,但自從他寧可出家也不要登基的騷操作出來後,就徹底惹惱了首輔楊盡忠,親友們敢私下裏接濟一二,卻肯定不敢明面上邀他過府一敘,除非不想在官場上混了。唯一能扛得住壓力的,只有不苦的親孃,賢安長公主。
破筆哂笑:“長公主府大門口至今還豎着‘不苦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看得出來,長公主是真的很生氣了。
孃親不要,親朋又不能投奔,那他能去哪兒呢?
不等連大人再想,他兒子已經像雨後的春筍一樣,從書房的窗後小心翼翼地冒出了頭。一開始只是試探性地拉開了一點點窗,見裏面沒人阻止,動作才逐漸大膽了起來,等半扇窗戶全部被拉開,就從後面晃晃悠悠地出現了梳着兩個小揪揪的包包頭。
那是一個標準的總角髮型,綁頭髮的絲帶兩邊還繡着小孩子最喜歡的陶響球。連亭今天早上親眼看見錦書給他兒子綁腦袋上的。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就有一隻小手扒框借力,終於露出了絮果的那張肉乎乎的小臉。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明亮,正與連亭四目相對,被抓了個正着。
連亭朝兒子怒瞪,他之前是怎麼說的?阿爹忙公務的時候不能打擾。
小孩卻一點也不怕,反而開開心心地又朝着他舉起了一隻手,那裏正拿着一個已經開始化了的糖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