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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蘭因都來不及反應,就已經騰空而起、世界顛倒了。等他想起來要踹動手腳反抗時,他人已經被運到了裝飾豪華的馬車裏,還被七手八腳地塞好了湯婆子、裹上了不知道哪裏來的披風,一套流程行雲流水。待他皇兄一上車,馬伕就立刻揚鞭喊了聲“駕”。
一騎絕塵,只餘飛土。
皇帝好整以暇的坐在了阿弟對面,半歪在軟墊上放鬆走了一天的疲勞,還不忘眯眼道:“哭啊,怎麼不繼續哭了?”
聞蘭因:“啊啊啊啊啊!”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嗯嗯,嗯嗯,放心吧,我也討厭你。”皇帝老神在在地揮揮手,嘴上是一點虧也不肯喫。他心情很好地打量起了桌上的蜜餞瓜果,怪不得伯母對連伴伴如此信重,辦事確實細心,他都沒提過馬車的事,但連伴伴就是能想到。
甚至絕口不提早上,和倍兒要面子的北疆軍們保持了一個“是誰一路快被凍成傻子了我不說”的默契。
只是默默爲需要騎在馬上護衛的人準備好了暖和的大氅和皮手套。
“夜露深重,還望諸君多保重。”連亭帶着兒子並一衆手下,目送走了最後一個跨馬而上的北疆軍。只能說廠公是真的會做人。
騎在馬上的北疆軍小哥們都忍不住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