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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連亭忍無可忍想要親自“斬殺”這段和不苦的孽緣時,大師和絮果有的一拼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咱們大侄子這畫功見長啊。”
這幅絮果日常的娛樂“大作”,引發了不苦大師一個有關童年的思考,是不是所有的小孩都喜歡畫畫啊?至少他小時候就很喜歡,有次用了他阿爹的徽墨在書房的金磚上作畫,差點被他娘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就那麼幾塊徽墨,幾兩金子而已,至於嘛。不苦唉聲嘆氣,頗爲可惜地追悼着自己被扼殺的天賦,如果沒有那頓毒打,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師了呢。
連亭用茶蓋撇了撇茶葉:“……有沒有一種可能,金磚纔是更加昂貴的部分?”
金磚只是一種叫法,不是真正的金子做的磚,是因其十分堅硬,敲擊時有金屬碰撞的鏘然聲而得名。金磚工期漫長,是御用之物,最先鋪滿的就是宮中的無爲大殿。賢安長公主能用金磚鋪書房已殊爲不易,卻被不苦用經久不褪色的徽墨這麼糟蹋,沒打死他,真就只能說是母愛如山了。
“如果我沒看錯,你兒子現在拿着的和鳥兒戰鬥的長杆也是好東西吧?”不苦大師幽幽地看了過來,就好像在說你爲什麼不效仿一下我母親。
連亭更得意了,幾口茶下去,炫耀表示:“可不是嘛,花梨木,老手藝,搖光進貢,先帝的御賜之物。”被我兒子揮舞得多好看啊。話音未落,不能沾水的搖光長槍就被絮果一個沒拿穩,直直扎入了魚缸裏。
喜鵲飛了,孩子哭了。
連亭再顧不上其他,放下茶杯,三步並作兩步地就趕去了院中安慰:“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不哭不哭,欺負咱家錦鯉的壞鳥都飛走了。還是長杆紮了手?咱們一會兒就換一個,阿爹倉庫裏還有好些呢。”
“錦鯉、錦鯉……”絮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手指着缸,卻不敢看,因爲他哭其實是怕自己剛剛一不小心戳到了魚,他可喜歡那幾尾大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