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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卻更困惑了:“什麼木匙?”
“喫紅薯的木匙。”絮果向上舉了舉他的大紅薯,好大一個,邊緣幾乎要像蜜水一樣流淌開來。
全場除了絮果外,沒一個雍畿人覺得這個邏輯是通順的,誰家喫紅薯用勺子?
絮果一臉茫然,整個江左都是這麼喫的啊。
但很顯然小孩子說話很難有權威性,無法取信於人,哪怕是廠公的兒子也一樣,別人只覺得他在無理取鬧、沒事找事。
就在這個當口,從絮果的頭頂傳來了一陣女聲輕笑,幫他解了圍:“南邊那邊據說已經有不少地方是這樣了,年娘子帶起來的風潮吧,還會提前爲客人剝皮,免去污手,既省時又省力,客似雲來呢。”
絮果抬頭看去,正看到一襲紅衣貂裘、眉間花鈿如火的大美人衝着他微笑。
時間在美人的眼角留下了痕跡,只是那些皺紋讓她的魅力不減反增,看上去更添了一份歲月沉澱的強勢氣場。但最吸引人的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活力,說句大不敬的話,那就是一種喪偶還不用帶娃的美。
她就是賢安長公主,先帝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因爲一些原因,她的稱謂沒能跟着先帝的死升級成大長公主,只被摁在了長公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