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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不着痕跡的觀察着兩人對“年娘子”的敏感程度。
只不過廉家的夫妻也是久經考驗的行家,表現的不能說滴水不漏吧,但也叫人挑不出什麼錯處。一個藉着低頭倒水的動作遮掩不該有的情緒,一個已經默契的轉移了話題,回到了他們都很關心的事情上:“明人不說暗話,不知道連大人帶着孩子上門,到底所謂何意?”
“當然是來謝謝廉大人的啊。”連亭把絮果挑選的拜禮,往夫妻二人眼皮子底下又推了推。
至於到底是謝廉深之前教連亭做餅,還是謝廉深生了絮果這麼一個好兒子,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高手過招就要謹記一個口訣——絕不好好說人話。
連大人面如冠玉的臉上,笑意加深:“不然呢?廉大人以爲我能是來做什麼的?”
馮廉氏發現,她在這個話題裏是一句也插不上,不是她腦子不夠,而是另外兩個人精轉得更快,一看就是平日裏早朝吵架時鍛煉出來的,極擅於在跳出框架的同時給對方挖坑。
面對連亭的反問,馮廉氏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打個哈哈,或者尬笑一下糊弄過去。但廉深卻直接絕地反擊:“當然也是覺得您是來致謝的啊,我一會兒一定會好好和絮果說說,我是怎麼教不會做餅的您學會這門手藝的。”
重音放在了在“不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