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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絮果幾人做的好像不太成功,炊圓像燒麥一樣是不封口直接上鍋蒸的,他們又沒什麼包炊圓的專業技術,最後的結果就是在籠屜揭開、雲開霧散的剎那,得到了一灘炊圓。
所有的餡料都流了出來,把各個糯米皮緊密聯繫在了一起,宛如切糕,不分你我。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喫什麼都不挑的司徒淼扛起重任,在沒有浪費一點糧食的情況下,解決了這整整一籠屜的“美食”,他喫完後就一抹嘴表示:“其實鹹餡兒的味不錯的。”
那確實不錯,畢竟餡是連家高薪聘請的廚娘調的。
他們幾乎只是負責最後一步的“組裝”,都組了個七零八落。
自己做的家鄉味道沒嘗成,幾人倒也沒氣餒,不知道是在誰的建議下,決定集體轉站望仙樓,去品嚐了真正的大廚手藝,不得不說,這纔是人類該喫到的味道。已經多年不回江左的周吳鵲起都被勾的懷念萬分。
推杯換盞,酒足飯飽,除了因爲未婚妻秦姑娘而堅決不碰一滴酒的司徒淼,其他人都喝的有點微醺。
絮果也不例外。
幾人酒品都不錯,沒什麼酒後惡習,就是葉之初這位翩翩君子大概會有一點點的“擾民”。他每每喝醉都會詩興大發,不是李太白那種自己作詩的詩性,而是詩朗誦的詩性。如果沒人攔着,他能從最近新學到的“君不見,外州客,長安道,一回來,一回老*”,一路“文藝復興”的背到“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很有規律的由近及遠,非要向全世界大聲展示他這些年學貫古今的詩詞造詣。偏偏葉之初酒量還淺,幾杯下肚準發“瘋”,他酒醉吟詩的毛病甚至一度成了國子監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