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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綿嶼心思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底線就是不能暴露自己是小妖怪的事兒,至於跟謝致遠明面上的交集,他沒有避嫌這個概念。
他語調平靜又天真,然後一語驚起千層浪,“手腕的傷就是謝致遠弄的啊。”
方鈺和小c差點兒沒讓他這話嗆死。
“手腕上的傷是謝致遠弄的?!”方鈺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可是把兩人口徑一對,又有種詭異的合理。
從她接手洛綿嶼開始,她就知道這是一個心思非常純粹的年輕人,純粹到像個傻子。
出道半年內,先是從酒局裏救了個對家男星,又從一個劇組酒吧聚會里撈了個對家女星。
結果事後才知道這倆局都是針對洛綿嶼設的,如果不是洛綿嶼略懂拳腳且千杯不醉,他根本沒辦法全須全尾的離開。
謝致遠以爲洛綿嶼在勾引自己和洛綿嶼並沒有這個心思,二者並不衝突。
方鈺扶着額頭,感到頭疼,“所以祖宗,你到底做了什麼?”
洛綿嶼隱去了不能對外說的部分,說:“昨天上午進電梯不小心撞到他了,晚上假面舞會突然熄燈,我看他停在原地不動,以爲他缺舞伴,很尷尬,就去牽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