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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上腺素飆升,洛綿嶼現在滿腦子都是要跟飼養員殺個你死我活,在頤和君庭時他就喜歡跟謝致遠作對,面對着同樣一張臉,洛綿嶼很難把飼養員與謝總這兩個身份完全區分開來。
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襯衫釦子就已經被洛綿嶼解了大半,白瑩瑩的皮膚晃人眼。
偏偏本人還一無所覺,甚至於那雙隱藏着的兔耳已經興奮地支棱起來一隻,黑黢黢的眼睛閃着激動的亮光。
一斤的兔子,半斤反骨這樣子。
謝致遠看着眼前的一幕,臉色漸黑,抬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手指與洛綿嶼手腕上那圈未消的紅痕完美重疊。
“洛綿嶼。”謝致遠幾乎是咬牙切齒念出了這個名字,他很久沒有因爲一個人有這樣濃烈的情緒波動。
“幹什麼。”洛綿嶼回望着謝致遠,一點都不害怕。
只見謝致遠眉頭微壓,下一刻便伸手將洛綿嶼攔腰抱起。洛綿嶼眼睛倏然瞪大,這人的手法怎麼跟捉兔子如出一轍,他晃着腿,死活不肯走,但結局也跟當兔子一樣,迅速被無情鎮壓。
一分鐘後,洛綿嶼被丟在了另一間房的牀上,他掙扎着翻身,氣呼呼地坐在牀上,舉着手腕,“本來都快好了!你看,又被你弄紅了。”
謝致遠眼神冰冷,居高臨下地看着洛綿嶼,道:“洗乾淨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