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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霖在診療本上記錄着,語氣依舊是猶疑不定的,“你是說跟一個人發生交集後,就產生了關於對方的幻聽。”他停下筆,看向謝致遠,問:“日記本帶來了嗎?”
謝致遠遞上了這幾天的兔子飼養日記。
華霖有着很強的專業素養,其實是不該笑的,但是出於另一層身份,華霖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什麼時候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寶貝兔子嗎,這也養得太精細了。”
華霖跟謝致遠少年時期就認識了,謝致遠這人獨,身邊也就華霖這人可以算得上朋友。
按理來說,華霖跟謝致遠是好友,是不能爲對方進行心理治療的,但謝致遠很抗拒其他醫生,除了華霖的老師,也就只有華霖勉強能夠撬開他情緒的一個口子。
華霖從未見過好友對一件事這麼上心,謝致遠這人就像塊又臭又硬的石頭,跟兔子這種柔軟的生物壓根挨不上邊。但現在的事實就是,謝致遠在養兔子,並且養得十分歡實。
提到兔子,謝致遠臉上的神情輕鬆一瞬,說:“那隻兔子確實很可愛。”但只是一瞬,很快他便又恢復了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所以我現在產生的幻聽需要怎麼解決。”
華霖也一改嬉皮笑臉的模樣,正色道:“脫敏療法。”
有時候,情緒越是壓抑,反彈越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