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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濃點頭,“是。”
於是,等晉王回到府裏時,崔祖安便將這事說給他聽。姬長淵握着筆的手一頓。
崔祖安注意到了,微微垂下眼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又將底下查到的消息回述一遍,“據下面查到的消息稱,那幾個人逃進春花樓後並沒有離去,而是裝扮成隨從模樣跟着他們主子離開,期間有一人去茅房時被人看到了,那人囂張,路上碰到一個打掃的小丫頭還想佔便宜,被一個老龜奴趕走了,臉上有疤痕,衛九拿着畫像給兩人認,都說是他。”說到這裏,崔祖安面色猶豫,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
姬長淵看他這樣子,還以爲是跟沈彥青有關,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說。”
崔祖安便不再遲疑,低下頭繼續道:“暗衛查到的消息稱,這夥人似乎與梅主子無關。”
崔祖安看到晉王愣了下,忙道:“那夥人跟着離開的是一輛普通的青蓬馬車,不過,春花樓負責照顧馬車的兩個馬伕說,那客人是第一次來春花樓,之前從未見過,是個面白無鬚的年輕男子,年紀應該二十出頭,生了一雙狐狸眼,右邊眉下有一顆紅痣。”“當天晚上伺候的姑娘也道,那男人聽了一晚上的曲子,連茶水都不喝,也不讓姑娘碰,話也沒說幾句,似乎有什麼事,後來約莫亥時左右他僕人進來說了兩句話後,他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然後他站起身似乎準備走的,但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了下來,回到原來位置坐好,給了她一張銀票讓她繼續唱,天亮後才離開的。”
姬長淵眉頭蹙了起來。他自然不蠢,這些話裏的意思足夠說清,她的逃跑與沈彥青無關。而是有另一撥人來者不善。
也是,若是沈彥青,定然不會讓她沒有戶牒就登上船,留下這麼嚴重的把柄。
黝黑眸子動了動,但很快又覆上一層冰霜,她要逃跑是不爭的事實。遇到危險她不想着來找自己,反而往碼頭上跑,甚至一切都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兩件事碰巧湊到了一起。抿了抿嘴,臉色依舊還是有些不好看,“別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