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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漢渚卻也不坐,說年長爲尊。至於莊闐申,更不敢去坐。
蘇雪至就看着這幾個人推來讓去,最後把位置空了出來。
賀漢渚先坐到了近旁的一個位置上,葉汝川隔位,再是莊闐申,最後才輪到蘇雪至和葉賢齊坐下去。
掌櫃領着夥計上菜,很快,菜上齊。葉汝川先帶着兒子和外甥敬酒,賀漢渚喝了,回敬,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就起來了。
舅舅又單獨敬賀漢渚,爲他之前對自家的幫助而道謝。幾杯酒下肚後,見他態度十分親切,漸漸就放鬆了下來,閒談間,又說了些自己生意上的事。
莊闐申借酒,更是談興大發,不知怎麼的,中途扯到了這兩天的下雪天,說了兩句冷,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向一直悶頭喫着菜的蘇雪至,讓她當心寢室裏用作取暖的爐。說他那邊有個人獨住,就是取暖不慎,前幾天被煤煙給燻倒了,幸好當時有人來找,發現得早,把人拉出來透風,這纔沒出什麼大的事情。
莊闐申以爲自己還住在原來的獨寢裏,大概也是出於好心,這纔出言提醒。
蘇雪至停箸,飛快地看了眼賀漢渚。
晚上他進包廂後,蘇雪至就感到自己是空氣,他似乎一直就沒正眼看過自己。這一刻,卻恰見他也望了過來,忙收回目光,嗯嗯地點頭,說知道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