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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承載了他太多的回憶。
他甚至覺得，那間玻璃工坊就是他的一場美夢。
但他不想醒來。
“無論您需要我做什麼，只要能讓我和我妹妹留在科斯克，我都願意。”
“先生，我喜歡你的做派。那些彎彎繞繞的貴族話術實在不適合你我這種人。”
而約瑟夫眼眸流露出不可避免的疑惑。
“你我這種人。”
他看着玻璃工坊一步步從興盛到衰敗，自從父親死後，他就一直在苦惱於這個問題。
他經歷過家族的鼎盛，經歷過工坊的興衰，從富有到貧窮，從工坊老闆到孤身一人的玻璃匠。
我到底算是個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