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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簡略的背後當然有原因。
隨着病情好轉,左手背的血窟窿也在結疤收口,“西屋的”胃口一天比一天恢復。竈臺上兩升給阿織準備的小米,倒有一升半餵了這位。義母咬牙又出去買了五升。
年輕力壯的男人,一張嘴喫窮家裏。應小滿越想越覺得李郎中勸得在理,等應家搬家那天,還是請這位走人罷。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京城裏不懷好意的人太多,連續經歷了攛掇她賣身的牙婆和騙她進門做妾的雁二郎兩樁意外之後,應小滿的警惕心大大地增強了。
應小滿連問都沒問“西屋的”來歷。
同樣的,男人好聲氣地問她家裏貴姓,何處籍貫,何時來的京城,她也不答。
應小滿只當面提出一個要求。
他這些日子在家裏養傷的喫喝花費、醫藥看診不是筆小錢。儘快把這筆錢還清,兩邊萍水相逢的緣分一筆勾銷,應家搬家那天,他走人。
那是個天氣剛剛轉好的傍晚,西屋裏的郎君正坐着喝藥。快要落山的金光映進屋裏,炕頭坐着的郎君放下藥碗,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