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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腔調很奇怪,他醉酒中聽得也覺得不對,眼前卻模糊看不分明。幾個黑影不知從何處竄出,三兩下便把抱怨路遠的家僕按倒塞嘴,頭按入河中。河裏停着一艘船,溺死忠僕屍身被送去船上。
他眼睜睜瞧着,因爲他隨後也被按倒。矇眼捂嘴,卻沒有被即刻扔進河道。巷子裏行出一輛馬車,把他接去不知名處。
耳邊時而水聲,時而車馬滾動聲響,蒙着黑布也感覺到天光漸亮。突然水聲大盛,兩人把他擡出馬車,在清晨小雨中換船。
船在水上又行了不知幾個時辰。春雨連綿不絕。當平穩行駛的船突然在水中央停下時,他心裏一緊,知道綁他的人準備下手了。
“然後我便暈乎乎不辨東西,飄蕩蕩不知南北,被人解開綁縛,身上穿戴起一件格外厚實沉重的氅衣,繩結紮死,佯裝醉酒失足,推入河中央。”
西屋郎君笑說一句,手腕捧着竹篩子抖動幾下,細沙簌簌地從篩子眼裏漏下去。
應小滿早就聽得忘了手裏的活計。
“這樣你也能活,真是命大。”
她盯着西屋郎君紗布包裹的左手。想起幾乎貫穿的血窟窿,不知當時他如何下狠勁,幾乎扎穿手背。
“你感覺不對,提前把髮簪子拔下藏在手裏,所以後來在水裏才能掙開活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