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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陳逸墨也不是沒有推脫過,在小長假之前高遠是單獨和他談過這件事的,他還鄭重其事的問了陳逸墨,“你的稿子記得寫好了要給我看一看,下週四,沒有推託的餘地,我臨時給你修改一下,你上去就得講!”
眼瞅了瞅現在,倒也真談得上趕鴨子上架了。
“演講稿怎麼樣了?”高遠走到了陳逸墨的面前,表情講不出的嚴肅,“該不會是還沒有寫好吧?”
陳逸墨搖了搖頭,“我打的是腹稿,也不需要講太長,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高遠臉色黑了下來,雷雲鼓動,但最終還是被他壓了下來,他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陳逸墨一眼,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今早第一次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他已經調整好了情緒,也不會再像今早那麼激動了。
“你自己看着發揮吧,反正這也是我最後當的一屆班主任了。”高遠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拂袖而去。
說來像是陳逸墨這種被欽點還要推脫的只怕還是整個夏海一中的頭一人,誰都知道升旗儀式的演講必定是學校裏那些自詡的才子,胸腹墨水文章的優秀學生揮灑一番的好場合,又是高中生,只有一腔想法,運動會上出不了頭,文藝晚會上又拿不出節目引不起女生興趣,在這種場合的演講簡直是得天獨厚,提高知名度的最佳場所。
但當然的,一般的才藝表演是槍斃人數最多的一個項目。
有些在臺上揮灑自如,不顧觀衆們掉的滿地雞皮疙瘩的‘酸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