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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拉陳逸墨的襯衣的衣袖，眼圈紅紅的，今夜發生的事情太多，多到讓她那顆還有些幼稚的心臟一夜之間變得成熟了不少，露出了一個微笑，有些悽美，“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不想要我報答你嗎？”
柳慧的手有點冰，在這個涼意漸濃的夜晚也就多了一絲燈紅酒綠下的朦朧感。
她不想說太多有關自己的事情，但同樣的，她也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身旁的青年一些必要的過往，她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在你的眼裏我是個壞女孩吧？”
陳逸墨此刻想起了前世著名的一段段子，但跟此時此刻的氛圍不是那麼的符合，所以他也就閉上了嘴巴，選擇了沉默。
去回答這樣一個問題，顯而易見的不是那麼的太好。
柳慧把衣袖微微撩起，藉着街燈的亮光，她原本白皙的手臂，有着很多紅棱的痕跡，有些是淤痕，縱橫交錯，“一些是我父母造成的，一些是我爲了保住自己的底線而被其他人打的。我很笨吧，明明已經這樣了，已經被人誤解了，還總要逞強的去維護着我自認爲最重要的東西。”
“現在只要你想要的話，我就可以給你我的第一次。”柳慧的面容一半沒入了夜晚的陰影，一半在街燈的映襯下格外明亮動人，現在的她很漂亮，彷若當年初中校園裏閃耀的那隻蝴蝶，“不要有任何負擔呢，我曾經想過的，哪怕是以後置身在那些花天酒地的糜爛場所和髒污的泥潭之中，我可以遍身是傷，但是我必須要留下最珍貴的第一次，至少留給一個值得去紀念的回憶！”
你就是那樣的回憶！
這是柳慧沒能說出口的話，也是她沒有勇氣對眼前男子講出口的話。
陳逸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做不了你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