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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擺能讓任何東西飛起來,卻無法使自己騰空。
就是這樣的一切,在莫名其妙之中,輕而易舉的,在我們來不及去改變的時光中,轉瞬即逝了。
有誰敢站在主席臺上,在全校的見證之下,這麼親吻自己所喜歡的女孩(男孩),有時候那張魂牽夢縈的面頰近在咫尺,可往往卻有一種巨大得無形的力量,將人絆住,鎖上腳銬,讓你無法更進一步。任憑你怎樣努力,內心如何不滿,嘴上的肆意嘶吼,也衝破不了這個絕對領域。
《悟空傳》中,有這麼一段劇情,師徒四人在小溪邊休息,徒弟不知發了什麼瘋,嚷嚷着不去那遙不可及的西天取那勞什子經了,也不想再去成什麼佛了,就要回到自己的地盤兒,自由自在的過下這一段歲月,而就在他剛剛纔邁出了幾步的時候,就被一道無法觸碰的界限撞得頭剖血流。
而這個領域,正是被人們所稱之爲的命運的界限。
很多時候,我們的行爲,也終將被這份命運之界限所阻隔。生活的責任,家庭的差距,未來的迷茫,兩個人彼此之間的那種距離,所以在很多次面對那可探身一吻的女孩,那段在早晨某個路口就可對視遇見的時候,我們最終也打不破這無形的“界限”,這份絕對的領域,跨越過這一段距離。
所以現在的陳逸墨所擁有的最大武器除去那滿腦子的小說、電影、音樂外,就是這種足以打破命運界限的力量。
“高遠看到了。”高遠志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