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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兆臨問楊豐：“老楊，你覺得呢？”
“小姜辦事向來穩妥，他既然這麼說，我覺得可以一試！”
楊豐對姜斌非常信任。
事情有了眉目，張兆臨心情也放鬆下來，笑道：“我就說嘛，你今天怎麼帶小姜來我這裏，原來是有備而來。”
楊豐說：“小姜有身份上的便利，叫他來，一是彙報情況，二是讓你們見一面，以後也好有個照應，遇到突發狀況，需要小姜出面時，不至於把同志當成敵人。”
三人又商量了一會細節，楊豐這才帶着姜斌離去。
……
一週後。
杜鵑家裏。
齊越問：“電臺取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