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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端得近,那股腥氣愈發重,我驚疑不定,道:這是什麼藥?
陵容小心翼翼捧着喝了一小口,道:姐姐別怕,妹妹已經喝過了,沒有事的。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只是盯着她打量不止,陵容楚楚一笑,道:姐姐難道不信我麼?她一抬手,手臂上一圈厚厚的雪白的紗布赫然在質料輕薄的衣袖下顯現。
我顧不得喝藥,握住她手臂道:這是怎麼了?
陵容急急扯了衣袖裹住遮掩,道:沒什麼,不小心傷到了。
我不容分說,握住她手臂不放,,那紗布纏地厚密,可依然有血跡隱然滲出。我心底又是震驚又是疑惑:你的手……我遲疑着,把目光投想那一碗濃黑的藥汁。
陵容緩緩落下淚來:是。那日我進來正巧聽見溫太醫說以人肉做藥引姐姐的病就可痊癒,所以才盡力一試。希望姐姐可以藥到病除。
我震驚之下有些錯愕,也有些感動,不覺溼了眼眶:你瘋了——那不過是溫太醫一句玩笑話罷了,怎麼可以當真呢。況且我並不是什麼大病,過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陵容搖頭道:我不管,我只要姐姐好好的便可。陵容的淚一滴一滴落在裙上,化作一個一個溼潤的圓暈。她道:自姐姐再度得皇上愛幸後,我便覺出姐姐和我生分了不少,可是因爲皇上也寵幸我的緣故麼?她的態度堅定而凜然:妹妹在宮中無依無靠,唯有姐姐和皇上。若因爲皇上的寵幸而使姐姐生疏,妹妹我寧願只要姐姐的。
我心思動了動,並無忘記前事,只嘆息道:陵容,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