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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含笑道:姐姐從前待人的心,今日有了回報了,連我也能跟着沾光不少。
我微微一笑,李長忙道:奴才不能多逗留,以後一應供應奴才都會派人送來,這些船隻可要都遣去了。天色已晚,娘娘和小主先歇息吧。
我神色一暗,道:勞動公公了,請吧。
見李長走了,陵容道:姐姐別太灰心,皇上只是一時受了矇蔽而已,心裏還是很疼愛姐姐的。指不定哪天就接姐姐出去了。
我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沒有事,難爲你也受苦了。我想一想道:怎麼你只帶了寶鵑一人來,菊清呢?一個宮女夠使喚麼?
陵容甜甜一笑,道:寶鵑是我的家生丫頭,粗手笨腳使喚慣了的。菊清是姐姐贈給我的宮女,我怎麼忍心帶她來這裏,叫她看守玉潤堂了。她笑着撫着自己的手道:姐姐放心,我也會些針線上的功夫,有什麼自己動手就是了。
我見她如此說,不免感慨,真是難爲你了。
在無樑殿的日子過得平靜而寂寞,每日裏只對着闊大的宮殿和幾個宮女內監,所能做的,不過是繡繡花、看看書,和陵容在一起說話解悶,偶爾高興的時候,一起研製幾味小菜和點心,或是對着古籍配製簡單的香料,自己取樂。
這樣的時光,就像是我和陵容尚未入宮前的景況,日日形影相隨,更少了枯燥乏味的宮廷禮儀教習。貌似是沒有爭鬥的平和日子了。而我的心中卻是不安。這不安不是因爲失寵幽閉的緣故,而是深深的擔憂和關切。
玄凌他可好?哥哥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