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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之前趙節和王宣和她說話時候，都是那樣的小心謹慎。
估計那個時候，也是監視他們行動的幾個人員之一。
杜明澤好笑的微微搖頭。
他深埋着頭，好像聽到了什麼十分有意思的東西。
季河濤正和萬度資聊的十分起勁兒，目光不自覺的轉向另外幾個人的時候，發現那邊的氛圍和他這邊格格不入，心裏一頓，笑着問答；“杜少將，王隊長，你們幾人怎麼一直不說話啊？”
“我們看你們聊的有說有笑的，實在不忍心打擾。”
王雪和杜明澤幾個人對季河濤的態度，萬度資不是沒有看出來。
只是，這麼明顯的對立感覺，讓久經各種正式場合的萬度資還有些不太相信，一開始只以爲他們是關係太好，表面上各自嫌棄而已。
可看着久了，才發現這兩隊人是真的嫌棄。
尤其是王雪和杜明澤那種不屑的表情，表現得格外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