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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垚依舊跟在她身後，只不過比原來近了些，就像曾經在甄族之時，他走在後面，她便背過身來看着他走在他身前。只是這時的她卻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在三途河畔，走了很久，倒是她先開了口：“你...跟那個李族大小姐很熟嗎？”
牧垚不曾沒有想到古甄兒開口竟是問這個問題，開口回答：“嗯，西行歷練之時認識的...她幫了我很多。”
“哦。”古甄兒開口，此後很久兩人不曾說話，依舊是一前一後走在三途河畔。
“父親還好...”
“老頭子他挺好...”
兩人一同開口又都不曾說完，這也引得兩人一聲嗤笑，清冷的氣氛也有了些許緩和。
“剛剛的大戰你還好吧？”古甄兒開口，雖說她就在現場，可只有戰鬥之人知曉自身情況。
“我是誰？誰能傷的了我，這種小戰役自是無恙。”牧垚語氣平淡，但仍能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到些許炫耀。
古甄兒微微一笑，身後之人一如從前一般，還是那個熟悉的少年，“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