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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开口求饶：“你早就知道她在历劫？”
帝玄尘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上面滴着血：“是！临死前，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好奇心，尽管问。”
长渊面无血色，痛苦尽显在脸上：“你们，何时认识的？”
帝玄尘手上的杀猪刀在长渊血肉上慢慢滑动，鲜红的血液流出。
“万年前，我遇到颜颜时，她还是一抹灵识，我帮她重新聚灵，你猜怎么着？”
长渊隐忍着疼痛：“她怎么了？”
帝玄尘：“她，毫无生念。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意识。”
长渊：毫无、生念。
想到她前世，死前是多么的绝望。心止不住阵阵作痛。
“阿颜…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