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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張機,迴文知是阿誰詩。織成一片淒涼意。行行讀遍,懨懨無語,不忍更尋思。
閒來的時候,我翻看了蘇若蘭的《迴文詩》,字字句句的心血,都是她對丈夫竇滔的思念。我自愧沒有這樣好的才情,只能帶着對她的明白,黯然無語。
九張機,雙花雙葉又雙枝。薄情自古多離別。從頭到底,將心縈繫,穿過一條絲。
玄清,當你寄來這《九張機》時,已經是第二十七天了。你還沒有回來,只說從頭到底,心只一思。
我如何不明白呢?我心如君心,都是一樣的。
在我提筆要回應的一瞬間,熟悉的擁抱從我身後緩緩攏住我。我抱膝,蜷縮着身體依在你懷裏。
“清”,我嘆息着道:“我幾乎是看着星沉月落,整夜整夜思念着你。可惜,你不能一直這樣來看我。”
“我也是”。他的體溫沉沉地包圍着我,“皇兄的病已經見好了。”他吻一吻我的耳垂,“嬛兒,陪我走一走吧。”
已然是秋天了,秋光亦明媚如斯,我與他攜手緩緩而行。
絨絨長草間,零星盛放在山野裏的秋杜鵑,深紅、淺紅、淡紫或白,是一道最明媚的秋景。“子規魂所變,朵朵似燕支;血點留雙瓣,啼痕漬萬枝。秋杜鵑,是傷心的花朵啊。”玄清低低嘆息一句,恰巧有杜鵑鳥從枝頭輕盈的飛過,聲聲杜鵑,是悲慼的啼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