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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音樂的。”
“做音樂？”顧時露出個好奇的眼神，“現在賺錢嗎？”
這下輪到陳懷山有些緊張的摸摸鼻子，“還行。”
顧時點頭，“不過，你也別太在意，我就是隨口一問。在我們倆人還沒真正產生感情之前，我們的錢肯定是要分開的，我就隨口一問。”
陳懷山倒是沒馬上接話，沉默一會兒，顧時看出點不對勁的時候，陳懷山才抬頭。
他眼神裏有明顯的委屈，像小狗。
“怎麼了？我那句話說的不對了？”顧時微愣：“你也直接說就行。”
“沒事。”陳懷山說罷，又開口：“就……我本來就喜歡你，你卻總是把我們的關係拉開，我心裏還是有點不太舒服。不過，我也聽你的，畢竟我們也確實是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正趕上服務員給他們送上喫的東西，兩個人等着收拾完，各自拿起來筷子。
顧時沒着急下筷，反倒是看向對方的男生，壓低聲音問道：“你和老……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