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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想賣名額的是你們，可天下沒有白喫的午餐，你們能平白拿到推薦信嗎？”
王立見老六陷入沉思，趁熱打鐵。
“即便用手段得了推薦信，名額順利出售，今天也不過是角色互換，你們能報給黃符宗，我自然也可以。”
王立不敢說的太快，給足了老六思考時間。
“名額不管誰來賣，所得符晶都不可能一方獨吞，這是早就註定的，所以現在你來決定，是選擇大家都有符晶賺，還是魚死網破！”
王立還是那個策略，把難纏的問題拋給對方，把矛盾從我願不願給符晶，轉換爲你想不想要符晶，方法很簡單，卻需要巨大勇氣，還要能承受住巨大的壓力。
這是有風險的，一旦對方貪心不足，或者性格不願受到脅迫，做事狠辣不達目的不罷休，那麼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顯然老六不是這號人物，王立也是看出他腦袋不太靈光，且只是個傳話的人才敢這麼操作，聰明人一般都躲在幕後，老六明顯就是推到前面的一杆槍。
“你想怎麼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