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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徐屹斂搖搖頭。
死心和死心是有區別的,之前明悅雖然因爲陳博遠結婚的事兒刪了他所有的聯繫方式,之後又去跟周仁提了搭夥過日子,但那充其量只是一種逃避的方式,談不上是真的死心,否則她也不會在知道陳博遠老婆懷孕的消息之後喝酒了。
人的死心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客觀情況擺在那裏,不得不死,還有一種是主觀上死的,很顯然是後者更爲徹底,周仁應該也是知道明悅之前對陳博遠是「不得不死」,所以才用了這招兩敗俱傷的方法來讓她徹底破滅。
一個結婚生子,一個訂婚——周仁叫陳博遠過來,應該還有一個目的,是讓他直觀地感受一下他們之間的差距,畢竟這場訂婚宴的規模近幾年在國內都無人能比,而陳博遠根本給不起。
陳博遠父母都是銀行的高管,是中產家庭出身,從小都非常優秀,據說他高中的時候是被海城的f大提前錄取的,但後來選了hu,同時被好幾個專業錄取了——陳博遠這樣的經歷,放在他的圈層裏是非常厲害的了,可以想象,他一路應該都是被誇讚過來的,對自己應該也是非常自信的。
而周仁很輕易地就粉碎了他的自信,他很懂得如何摧毀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不管是當初逼陳博遠遠離明悅,還是今天讓陳博遠參加訂婚宴,他都在清楚地向陳博遠強調一件事情:他們不在同個階級,他努力的天花板也只是他人生的而已,只要他想,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他努力得來的一切全部清空。
作爲周仁的朋友,徐屹斂是非常瞭解他的——他看起來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實際上是個心狠手辣、喫人不吐骨頭的主兒,或許,他在把對方粉身碎骨之前,還會禮貌地問一句「可以麼?」
這樣的人其實挺可怕的,跟他爭,幾乎沒有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