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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微微躊躇,很快已經明白過來,不由喜形於色,忙跪下磕頭道:“恭喜娘娘。”
我微微紅了臉色,着槿汐取了一封金子來,笑盈盈道:“除了槿汐和浣碧,公公可是頭一個知道的呢。”
李長忙躬身道:“恕奴才多嘴問一句,不知娘娘的身孕有多久了?”
槿汐掰着指頭算道:“不前不後恰好一個月多上一點兒。”
李長想一想,喜道:“可不是皇上頭一次上凌雲峯的時候。奴才可要賀喜娘娘了。”李長微微抿嘴一笑,似是有些欣慰,“娘娘這身孕有的正是時候,娘娘可知道徐婕妤也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麼?”
我慵懶微笑,閒閒飲一口茶盅裏的桂花蜜,“我與徐婕妤都有了身孕,怎麼叫我的身孕就正是時候呢?”
李長神色一黯,略有些不自然,“娘娘不知道,這事晦氣着呢!徐婕妤剛因身孕晉封婕妤沒幾天,欽天監夜觀星相,發現有二十八星宿北方玄武七宿中危月燕星尾帶小星有衝月之兆。娘娘細想,徐婕妤閨名中有一個燕字,又住北邊的殿閣,那麼巧有了身孕應了帶小星之像。這危月燕自然是指懷着身孕的徐婕妤。宮中主月者一爲太后,二爲皇后。如今太后病得厲害,皇后也發了頭風舊疾,不能不讓人想到天象之變。皇上又一向仁孝,是而不得已將徐婕妤禁足。皇上這兩日正爲這事煩心着呢,若知道娘娘的身孕豈有不高興的?”
我與槿汐互視一眼,俱是暗暗心驚,暗想此事太過巧合,危月燕衝月之兆,玄凌即便不顧忌皇后,也不能不顧忌太后。
我緩一緩神色,只問:“太后身子如何?”
李長憂心道:“冬日裏天一冷舊疾就發作了,加之滇南報來六王的死訊,六王是太后撫養的,太后難免傷心,病勢眼瞧着就重了,到現在還一直病得迷迷糊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