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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若無其事道:“今日皇上去棠梨宮前,惠貴嬪還被太后召去了頤寧宮說話呢。”
李長的話點到爲止,我已然明瞭,笑盈盈道:“本宮倒有一事要請教公公,皇上這樣宿在了棠梨宮,不是事先吩咐的,敬事房的彤史可記檔了?”
李長一愣,猛地一拍腦袋起身道:“奴才糊塗,奴才可渾忘了。”
我用銀匙不經意地撥着湯羹,“本宮是想,皇上宿在了棠梨宮,按理公公也該侍奉在那裏的。可如今公公從從容容出來,本宮便猜測或是皇上或貴嬪打發公公出來的。既然公公出來了,又平時事多,或許忘了叫在彤史上記了一筆也未可知,所以提醒一句罷了。”
李長忙陪笑道:“原是惠貴嬪說不用人在外頭伺候了,就打發了奴才們出來。貴嬪自和皇上在喫酒,奴才們也就躲懶了。幸得娘娘提醒一句,否則奴才可要誤事了。”
我忙讓道:“彤史誤了也沒什麼要緊的,本宮也不過是想若是這一遭姐姐有幸有了龍種,彤史便是憑證。如今公公爲了本宮一句話興師動衆趕去反而不好了,回頭叫人在皇上的起居注①上註上一筆也是一樣的。”
李長諾諾答允了,自回儀元殿去,只等天亮時分再去棠梨宮迎玄凌早朝。
如此一回之後,眉莊也不向我提及。我偶然問了一句,玄凌亦只是撫着額頭向我笑道:“那日本是在惠貴嬪那裏喫酒的,不曾想朕幾日勞累下來酒量如此不濟,幾杯就有些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我也不作他想,此後幾日,眉莊既不熱絡,玄凌也不急切,偶爾想召眉莊陪伴,卻是採月來回稟了身體不適。如此,玄凌問過幾次之後也不再提及了。
我思慮着自己身子日重,已是六個多月的身孕了,再這樣日日束腹,對胎兒亦是不好,便叫浣碧請了溫實初來,想好好與他商量個對策。